我冷笑着反手抓住林跃的手腕,“这么久一直都是你欺负我,现在该我讨回公道了吧。”
林跃顿时吓得白了脸,“沈言澈,你要干什么?!”
我缓缓扭头,目光落在窗台的花瓶上。
下一秒,那花瓶就碎在了林跃的脑袋上。
惨叫声从病房里传来时。
买饭回来的江雨宁和医生同时冲了进来,一眼就看到头破血流,疼的在地上打滚的林跃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我云淡风轻的解释,“是林跃他非要用这种方式,来向我道歉的。”
林跃像见了鬼一样,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,还没等医生帮他包扎,就晕了过去。
江雨宁半信半疑,看着医生把他扶进另一间病房,却罕见的没有跟上去。
我扭头问她,“你不去看看吗?”
江雨宁却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,一脸柔情的盖在我肩上。
“言澈,你怎么穿的这么单薄,以前你可是最怕冷的。”
我只觉得无比好笑。
她明明知道我那么怕冷,却还是狠心到把我丢在南极半个多月。
可她不知道,我早就没了知觉,也无所谓冷不冷了。
我随手把外套拿下来,扔在病床上,“我不冷,还是拿去给林跃披吧,他或许用得到。”
我不肯住院,拿了些药就回了江家别墅。
林跃倒是在医院住了起来,听司机说,他的头受伤之后,每晚都睡不安稳。
只要一睡着就会惊醒,到处找江雨宁陪着他。